二人躲入一旁的耳房,朱厚照背着手,气咻咻的道:“上月,本宫就上了奏,要为陛下看病,可这奏疏,石沉大海,现在好了,父皇怎么年纪越大,越像一个孩子一般。”朱载墨忙是求饶:“不知儿子犯了什么错。”方继藩一脸迷糊:“还请赐教。”“王兄……慎言……”朱祐杬苦口婆心:“现在木已成舟,还说这些,有什么意思呢,何况隔墙有耳,若是陛下听了去,只怕不悦,现在趁着价格还算过得去,赶紧卖了,争这一口气做什么?你是一家之主,你争气,可不能拿自己的孩子来争气啊。再者说了,你到时搬来,大家也有个照应,咱们都是太祖高皇帝的子孙,就得照应着。”保定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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