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皇后表面上是问事情怎么善了,可实际上却是说,这件事还有转圜的余地吗?这一对兄弟虽然令张皇后气得吐血,可毕竟还是自己兄弟,张皇后还有护短的意思。方继藩翘着脚,很豪气地摆摆手:“不要客气,不要客气,起来吧。你叫欧阳志?你呢……你叫刘文善,还有你,江臣?欧阳志这个名不好,为师觉得欧阳锋倒是很霸气。”朱厚照谈起了他的十几株瓜苗,便眼睛发亮:“老方,他们都是孩子啊,名儿本宫都给他们取好了,你看这一株,是征东大将军,这一株,文弱了一些,本宫叫他‘录事参军’,这一株,生的有些丑,叫‘扬州总管’……”张鹤龄自是不客气,挑拣了最大的那一瓣,张延龄也急不可耐,选了第二大的那一块。百户所里,副百户张信早带着一干总旗、小旗官、校尉、力士们候着了,只是……大家脸色都不太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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