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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……此次，陛下决口没有提到方继藩的几个门生，可见方继藩的运气，也就到此为止了。这老妇人须发皆白，双目浑浊，按理来说，她十之八九乃是王三的妻子，年纪在四旬上下，可看着这样子，怕是说她有六十岁，方继藩也深信不疑。老虎是个专业作者，写书八年，写书，是老虎的专业，每一个小故事，每一个转折，每一个人物，都是精心做过安排的，既有承上启下的作用，也在丰富每一个人物，渐渐的，将每一个历史人物，呈现给读者。可是……萧敬和牟斌却是不敢回答他的话，俩人继续垂着头，听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