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不仕淡淡的道:“股票这东西,终究是投机重了一些,君子言利。我辈乃是读书人,圣人门下,倒是听说,顺天府在推广公学,代圣人传播圣学,将这圣学深入人心,这才是大功德,大教化,谈股,俗了,老夫倒是有心,成立一个助学的善堂,捐几十个上百个学堂出来,资助顺天府,只是………想要捐纳学堂容易,营造设施也容易,甚至资助人读书,亦是易事耳。唯独想要招募称心如意的博学之才,却是难如登天,诸公,老夫现在每日头痛的,就是此事啊,已经好几宿,为此操心了,诸公倘若有什么故旧朋友,若是有才,不妨推荐一二,最好是为人正直,品学兼优的,倘若对新学有所涉及,那就更好不过了。再有……前几日,听说有一老妇,收养了不少孩子,她每月靠针线养活了别人,此乃义举也,值得提倡,老夫听说,她并不宽裕,却不知此老妇,现居何处,真是想去拜望,另外也想赠与一些金银,好教她以此,帮助更多孤儿孤女。”------------恩师去岁曾教授自己的某个理论,顿时浮在了他的脑海,他眼里忽明忽暗,死死的盯着这郁金香,一下子,仿佛有了觉悟一般,眼里放出光,一下子,眼眸却又黯淡,似乎,又开始出现了新的难题。毛纪顿时觉得心口堵得慌。这是一个纯铜的镜子,里头是一个小透镜,并做了一个架,把这块小透镜镶在架上,又在透镜下边装了一块铜板,上面钻了一个小孔,使光线从这里射进而反射出所观察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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