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该死的太监,居然也不爱財,并不索要银子,也不给你露出狰狞面目,只是来吃……这……什么路数?朱载墨说罢,后退一步,双手抱起,朝他的大父作揖行礼:“这些,是孙臣所见所闻,也是孙臣从师兄们那儿所学的道理,孙臣可能讲的不好,还请大父莫怪。”他们隐匿了自己的田亩数,再根据他们的功名减免的田亩数量,几乎……统统一粒粮食,都不需上缴官府。新城的匠人和西山的读书人,到底被方继藩灌了什么迷魂汤,怎么就和寻常人想的不一样呢?连英国公都动用了啊。方继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嗯……坑我吧,我有银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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