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丽琼接了,原来是公司财务找她上去核对月度账单,她挂了电话又风急火燎地走了。只是,走之前还不忘提醒我说记得请她们吃饭,毕竟跳出机修工这个大火坑,高升了嘛。我慌忙摆摆手说:“没,我不是早早就出去上趟厕所,撞上了一个老朋友,又去她们包溜了一趟,跟着就晕乎乎的走错了路,上了天台——后面,跟着就打车回家了。哎,这苟厂长是怎么把丁梅办了?没凭没据的可不能乱说。””现在给在忙着?“肖书记继续说:“没事,没事,逗你呢!昨天大家都喝多了,说了不应该说的,做了不应该做的,全都把它忘记了,当作没发生吧。”他一直不肯开门见山,我也不好创根问底。丁梅嘟呶着嘴说哎,真是烦躁了!不是已经去了吗,催什么鸟催!第一年,一名实习工人按错了按钮,启动酸泵,把正在巡检的两名工人烧伤,一名恐慌性逃跑过程中掉进了摔倒,后脑勺先着地,伤到了要害,抢救无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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