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如今,他死了,死的一点都不安详,尤其是插在上头的那柄斧头,让人看的很刺眼。现在,大家突然意识到,割一刀摘了得病的器官,竟真能治疗不治之症,也是一样的道理,大家开动脑筋,琢磨着自己的身体里,是不是该割掉一点什么,不割,仿佛近些年来的头昏脑热,心绞、胃寒、腹痛,都是因为没有割的关系。好不容易捱到了正午,温艳生才小心翼翼的端着一碗鱼粥来。“我戚景通是个粗人,自知配不上恩师,可学生哪怕只做方门一条走狗,这辈子便知足了,还望恩师,能给学生一个侍奉的机会。”“啥,啥意思?”太监疑惑的凝视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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