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屁股刚刚触碰到沙发边沿,立时弹射而起。我刚扬起缠着绷带的手想向丽娜讨个说法,哪知一阵钻心的疼痛像一道急速的电流,霎那间就流遍我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,每一根神经!这话换作是当年血气方刚的我听了,只怕是再漂亮十倍的白洁我也要追过去抽她几耳光子,好叫她清醒清醒,可是,现在的我尽管血涌脑门,气冲胸口,却也只换来一阵长长的叹息。从康宁诊所出来的时候,夜已深沉。静静地平躺在沙发上,我的思绪一片混乱,也不知道是怎么才入睡的。到底还是自己的女儿知道心疼我这个做爸爸的,看到我受伤的手关切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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